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“那不如程总回去再把合同看一遍，然后我们再谈？”符媛儿冷笑一声。

符爷爷轻叹：“当初是我让你嫁给他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……媛儿，爷爷是不是错了？”再看他的双眸，却见里面有什么东西破碎了，一地的怔忪与自嘲。

“媛儿小姐。”管家迎上前来。于是，很顺理成章的，程木樱和符媛儿一起听完了录音。

她忽然想明白了，程子同之所以改变主意，愿意配合她的“计划”，其实早就预知，她会在爷爷这里碰钉子吧！程木樱站起来，“吃饭去了。”

穆司神的大手轻轻摸在她的脸颊上，稍稍粗糙的掌心细细摸着她的脸颊。“程子同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借着窗外明朗月光，很认真的看着他，“爷爷都跟我说了，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，债务缠身。”

“季森卓今晚上的事，你可以不让符媛儿知道吗？”她说，急喘的呼吸已经渐渐平息。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符媛儿四下看了一眼，担心程子同随时会从大楼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