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符媛儿愣了愣，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“为什么还不睡觉？”不是已经劝慰开导过了么。“她不是没事吗？”

“醒了，”这时，符妈妈从外面走进来，打来了一盆温水，放在床头柜上，“正说要给你洗脸。”闻言，季森卓心底倒是生出了一丝认同。

“下次再要去哪儿，先打个招呼？”他挑了挑浓眉。就像她不明白，他明明完全可以和他爱的女人在一起，却为什么非得跟她结婚。

“两个小时前，在小区花园里散步半小时，没有带手机和电脑。”咳咳，她不会承认自己的脑海里闪过了于翎飞的身影。

老董不由得摇头，看来他不能把招商的希望全押在陈旭身上，否则早晚要出事。这个人像站在第三人的角度指责季森卓，又有点想要模拟程子同的口吻，似是而非的，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