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上加霜的是,苏洪远又在这个时候找上了苏韵锦,提出要苏韵锦回国,去见那个一直对苏韵锦念念不忘的崔先生。
“行,我也没必要跟钱过不去。”周先生收起支票,站起来,“苏女士,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答案。”
苏亦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:“简安知道的不一定比我清楚。”
他停下来,等萧芸芸走近了,仔细研究了一番她脸上的表情,却什么都没看出来,只好问:“怎么了?”
她忍不住笑了笑:“我不看。不放心我一个人住的话,你就快点好起来,搬回来跟我一起住!”
沉默了良久,萧芸芸才缓缓的开口:“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,而且我是学医的,人类在我眼里没有性别之分,普通女孩难以启齿的事情,只要涉及到医学知识,我可以和男同学像正常聊天那样聊,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或者好害羞的,因为在我眼里,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他松开苏韵锦,冷静的鼓励她:“韵锦,不要哭,你得把事情告诉我,我们才能解决问题。”
萧芸芸默默的在心里给女孩点了个赞。
很快地,第一阵寒风吹来,十二月的时候,纽约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。
“但这次就不正常!自从那个病人去世后,住那间病房的人,不管症状轻重,最后都治不好!”萧芸芸伸出一只手,“前前后后,有五个病人在那个病房里去世了!”
一切像极了昨天晚上,沈越川不紧不慢的吻、浓烈的气息,潮水一般向萧芸芸涌来,密密实实的包围住她,仿佛要将她的理智粉碎。
这是萧芸芸第一次看见母亲这么失态,忍不住碰了碰母亲的手臂:“妈妈?”
他看着都觉得累,陆薄言只说了三个字:“忍不住。”
网页拉到最后,萧芸芸看到了被打上马赛克的照片。
她突然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