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后,阿金利落地从外套的暗袋里摸出另一台手机,开机拨通穆司爵的电话,开口就直入主题:“七哥,许佑宁在医院。”
许佑宁先帮穆司爵消了毒,接着上了消炎药,最后给他包扎伤口。
真相太残酷,已经远远超出一个四岁孩子的承受范围。
苏简安看许佑宁的脸色还算正常,也就没叫医生过来,而是把许佑宁送回隔壁别墅,再三叮嘱周姨:“如果佑宁有什么异常,一定要联系司爵,再通知我。”
穆司爵亲口对她说过,他要孩子。
“少废话。”穆司爵目光深沉的盯着那张黑色的小卡片,“干活。”
穆司爵心上那股尖锐的疼痛突然变得更加明显。
萧芸芸欲盖弥彰地“咳”了声,指了指前方,肃然道:“你好好开车!再乱看我就不让你开了!你是病人,本来就不能让你开车的!”
夜色宽广无边,穆司爵的车子划破层层黑暗,在马路上飞驰。
“今天不行……”苏简安轻声在陆薄言耳边吐气,“我生理期。”
反正目前,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也不知道。
康瑞城这才意识到,他不应该在小孩子的面前发脾气。
“暂时不能跟你解释。”许佑宁看着小家伙,“不过,如果明天周奶奶不能回来,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?”
这时,陆薄言和苏简安回到病房,把萧芸芸叫到外面的客厅。
萧芸芸下意识地投去怀疑的目光,转而想起昨天的教训,最终没把质疑的话吐出来。
苏简安佯装不满地吐槽:“陆先生,你也太没有想法和原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