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咽了咽喉咙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淡定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公司上下都知道她这个大小姐,但除了董事会里的几位叔叔,她几乎不认识公司其他人,员工跟她打招呼的时候,她只能微笑着点头。
许佑宁摇摇头,“还没。”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苏亦承匆忙跟闫队道了声谢,毫不犹豫的踩下油门,渐渐的,镁光灯和记者的质问都远远的甩到车后,他终于松了口气。
同为男人,陆薄言知道苏亦承此刻的心情,默默的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,碰了碰苏亦承的杯子,先干为敬。
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:“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会发生对陆氏影响很大的事情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切都会发生变化。”
她的世界完全变了样,就连那些安慰的话,她也再看不顺眼。
餐厅的上菜速度飞快,不一会所有早点都上齐了,陆薄言自然而然的夹了一个小笼包,沾上红醋再放到苏简安的碗里。
苏简安瞬间明白过来了老洛确实很喜欢下棋。
苏简安睁开眼睛坐起来,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,拔了手上的针头换掉衣服。
“梦境?”陆薄言突然笑了笑,继而深深的凝视着苏简安,“简安,我确实经常做这样的梦。”
长长的走廊寂静无声,洛小夕站在窗口前,如果不是她的眼眶里不断有眼泪滑下来,她几乎像一尊鲜活的雕塑。
与此同时,尖锐的刹车声响起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轻轻拍着苏简安的背,柔声安抚她,“没事了,别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