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。”苏洪远笑着打断苏简安,“我来是想告诉你,你和陆薄言,没必要再演下去了。”
苏亦承突然莫名的烦躁,挂了电话,将车子开出车库。
陆薄言突然后悔带她来了。
苏简安沉思良久,郑重地给出一个答案:“水快要开了。”
是一道男声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回房间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
她朝着陆薄言挤出一抹迷人却也暗藏警告的笑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有让你误会的地方,我向你道歉。”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
苏简安已经习惯了身份上的转换,挑了几件t恤和夏款的九分裤还有居家服,试都不试,直接去结账。
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有人喜欢吃这种东西?”
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
苏简安对陆薄言已经只剩下佩服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他是怕我告诉小夕。”她若有所指,“最讨厌这种把闷骚当默默付出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