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符妈妈答应一声，点头离开。

唐农放低了了声音，那意思明显是给秘书台阶下。

说完，她便让程子同调转方向，往子吟的家里赶去。

哎，她本来还想睡一会儿的，他这么喊着，烦都烦死了。

她被种种难解的疑惑困扰，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。

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，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。

“好吧，”符媛儿只能退而求其次，“你自己不动手，你教我怎么做，我来动手。”

“你别闹了，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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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心头情绪翻涌，但她脸上依旧平静，“你只要让我不再碰上她，我可以不再针对她。”

“什么？”唐农的声音又拔高了几个声调，“她为什么拒绝你？你问原因了吗？”

眼看他就要走到她面前，她摆出笑脸准备跟他打个招呼，然而，他好像没瞧见她，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过去了。

那天她听季妈妈说起的时候，听着像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
是啊，当时季森卓得知机会是她帮忙争取的，说什么也不肯要。

担心她看到红酒会产生联想。

等她再回到之前和程子同一起吃饭的包厢，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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