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监控画面里看到的，不过是清洁工进入入户厅打扫了一下，便离开去别处打扫了。什么！

程子同眸光微闪，他已经看到了她眼底的泪光。现在季森卓当然也没法告诉她。

她看到车窗外倒退的路灯，想到两个问题。她的重点是不是有点不对，难道让她高兴、兴奋的，不应该是季森卓说的那些话，和做的那些事吗？

程子同看向高寒：“高警官应该侦破过不少棘手的案子吧。”她侧头避开，却被他将脑袋扳回来，“不要跟我作对。”他低沉着嗓音警告。

他还顾念着孤儿院那时候的情分吧。忽地，他站起身来，眸光已全然不在她身上了。

“病人说想见见你，有话跟你说。”符媛儿也不高兴了，怎么了，于翎飞还不能怀疑了？